“我来这里是为了保护卡扎菲,并且对西方国家袭击表示反对,”加扎尔·穆夫塔,一名52岁的老妇人说,她戴着头巾,身着迷彩服,“如果他们(西方国家)要杀死卡扎菲,那就先杀死我们吧,我们都是卡扎菲。”
“八国联军”从何而来?开始于西欧延绵千年的军阀混战,继之以西葡对拉美、法国对非洲、英国对北美-澳大利亚-印度、沙俄对西伯利亚、日本对琉球-台湾-朝鲜的殖民侵略,然后才有清帝国的百兽图……
虽然百年耻辱在1949年的天安门城楼上得到昭雪,但也种下了崇洋媚外盲目排外和妄自菲薄的“伤痕”。但是我们仍然有理由骄傲我们有林则徐(福建)、曾国藩(湖南)、孙中山(广东)这些前仆后继的民族之魂,我们再次证明自己是世界历史上唯一延续不断的第一大文明体。 想想非洲多少黑人被贩为奴,想想多少美洲黄人、澳洲棕人惨遭灭绝,想想仍颠沛流离、四分五裂的阿拉伯民族,想想至今仍没有国语、国魂的印度,我们的民族何其伟大!我们败给谁了?不,不是哪一个!我们败给的是殖民体系、军阀混战,首先是西欧东亚的军国主义化、以及它们对亚非拉的集体奴役。
然而,苏联的列宁们和中国的毛泽东们破除了全球化的丛林法则,使人类在东方继而在西方恢复了她所以为“人”的荣誉!亚非拉人民以他们的农村包围城市为自己赢得了独立和自由,南方十国(所谓的BRICS2)颠覆了G8的经济殖民体系,但是联合国的侵略否决权在哪里?
当中东的阿拉伯人民在争取独立自由的时候,西方帝国却在极力扶植腐朽独裁的中世纪国王!民主还是石油的争论可以休矣!当美国殖民军仍占领伊拉克、阿富汗的时候,当埃及军事府仍在操控选举的时候,当“八国联军”仍以它们的飞机践踏利比亚人权和国权的时候,难道人类开始反祖了吗?
《国家与社会革命——对法国、俄国和中国的比较分析》西达·斯考切波(1996年美国社会科学史协会主席)
即使是在政服之前和军事失败之后的相当长时间内,法国革命所提出的“自由、平等和博爱”理想,一直在激发着人们去寻求社会和民族解放的想象力:其影响所及从日内瓦直到圣多明各,从爱尔兰直至拉丁美洲和印度,并在随后影响到了从巴贝夫到马克思和列宁等革命理论家,乃至于20世纪的反殖民主义者们。俄国革命表明了,革命的国家权力能够在两代人的时间内,将一个落后农业国改造为世界上排名第二的工业和军事强国,这种现象不但令资本主义西方大为震惊,而且还刺激了新兴国家的雄心。俄国革命在20世界上半叶所追求的目标,也正是中国革命在20世纪下半叶要达到的目的。通过表明一个列宁主义的政党能够领导占人口多数的农民来进行经济和军事斗争,中国“已经成为了一个强国,并自称是为世界上的穷国带来了一种革命和发展的样板”。(舒曼)对于20世纪中期的革命民族主义者们来说,“延安道路”和“农村包围城市”为他们提供了新的理想和模式,并重新激起了他们的希望。而且,正如赫西马曾经强调过的,重大的革命不仅影响到了外国的仿效者,而且还影响到了另外一些国家中的那些革命理想的反对者,从而被迫对由此而产生的新兴民族力量的挑战或威胁做出反应。赫西马指出:“这些革命的世界历史特征意味着……其所产生的示范效应超出了发源国的疆界,在各国内部和国际上都触发了潜在的革命与反革命浪潮。” “前景与创新基金会”(前总理拉法兰任主席)《非洲看中国》研讨会 非洲平均增长6%,中国因素贡献2%
欧洲不应该视非洲为禁脔
有些人将非洲看作自己的禁脔,好象非洲国家不能自己自由选择伙伴。欧洲应该结束这种殖民主义的看法,这种看法对欧非关系无益,而中国却已经非常直接地、专业的在非洲取得进展。
我(法人民运动联盟主席科佩)认为应该想一想,当一个人成功,必然有其原因。看看这些惊人的数据,从2001年以来,中非之间的贸易增加了10倍,在2003年至2007年之间,中非之间贸易增长了300%,2005年中国超过德国成为非洲大陆的第一供应商。
西方没有资格教训中国
多米尼·穆瓦斯《情感政治学》:当今世界政治中有三种主要的情感:希望、恐惧和屈辱。恐惧现在代表着欧洲和美国,屈辱代表着中东,而希望存在于亚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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